當21世紀的觀眾駐足于米蘭的圣瑪利亞感恩教堂,欣賞列奧納多·達·芬奇的《最后的晚餐》時,往往將其視為天才靈感的迸發。這種將藝術創作簡化為純粹個體精神產物的認知,恰是馬蕭在《好畫500年》中探討的有趣議題之一。作者通過對15至19世紀末的歐洲藝術生態的系統考察,揭示了在贊助人制度構建的規則框架內,藝術家以創造力突圍的永恒博弈。這種動態平衡的打破與重建,恰恰是藝術史最有魅力的一面。
在文藝復興至現代主義興起的500年間,審美趣味的形成始終是贊助人與藝術家相互角力的產物。這一時期的藝術創作絕非是藝術家個人情感的宣泄,而是多方力量共同作用的結果。從美第奇家族到法國學院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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